和陆薄言结婚以来,她的每一天不是惊心动魄就是忙得恨不得一天能有48个小时,这样的放松前所未有。 “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你一定很寂寞吧?”一个男人伸手摸向苏简安的脸,“不如哥哥带你去玩点好玩的?”
苏简安坐到床边的陪护椅上,问江少恺:“怎么样了?” 苏简安朝着陆薄言笑了笑:“我们到家了。”
这母女两个人,前段时间因为袭警和泄露他人隐私,都在拘留所里呆了段时间。苏简安算了算时间,她们也确实应该出来继续作乱了。 “不止是陆总,他还让其他人都提前下班了。”秘书笑了笑,“沈特助说你是我们的救星。对了,我八卦一下,你和陆总……秘密交往好多年了吧?”
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手随即放下了。 陆薄言“嗯”了声,苏简安转身就奔回了屋内。
陆薄言挂掉电话,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凶手,眸底掠过去一抹什么,一秒后,转身离开。 他狠狠地把苏简安按到椅子上,反绑着她的双手:“坐好,我让陆薄言也尝尝失去是一种什么滋味!”
苏简安跃跃欲试:“那等他分店开张的时候,我一定要去试一试。” 陆薄言的瞳孔遽然收缩:“哪里伤到了?”(未完待续)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她对超市很熟悉,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
她白天把自己锁在母亲的房间里,夜里长夜痛哭,几次觉得自己活不下去了,可最后关头,她总会想起陆薄言。 喜欢啊,苏简安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一直都是喜欢的。
他冷冷一笑,上车,回家。(未完待续) 这几年来陆氏的周年庆一向是商界的盛事,富豪云集,大牌明星齐聚,堪比国内最主要的颁奖典礼,也只有这个时候,陆薄言会有很多照片流出来,和人交谈的他、在台上讲话的他、微笑的他……被定格在相机里,因为每一家媒体拍到的照片都不一样,苏简安为了收集,甚至会把这一期所有的报刊都买了。
“你为什么要把手机留下来?”苏简安一脸不解。 陆薄言俊美的脸上一片漠然:“两年后,我会和她离婚。”
一个又一个,苏亦承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她看了太多了。 不等苏简安再说什么,他一把抓住苏简安的手,下楼径直走向餐厅。
说完她看了苏媛媛一眼,若有所指,就在这一瞬间,苏媛媛的脸色全都变了。 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
苏简安更像睡着了,乖乖的靠在他怀里,呼吸轻轻浅浅,像一个倦极了的孩子。 她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只好哭着脸说:“你没听说吗?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岁呢,算下来才是含苞待放的年龄。呜呜,你放开我啊……”
他用力地揽住苏简安不盈一握的腰,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怎么会介意你的工作?只要你高兴就好。” 不应该这样对洛小夕,苏亦承理智上是知道的,可是她的手缠上来,像个诱|人的小妖精一样把他箍紧,将完整的自己奉献给他,接吻的动作却生涩得一如她十几岁的时候,连叫他的名字都显得那么无措。
所有人都以为,这样的一位老太太,她的一生必定是富足惬意,没有经过大风大浪。 苏简安这才看着他的眼睛愤愤地说:“陆薄言,我不是韩若曦,你看清楚一点!”
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挽到了手肘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 上了车苏简安才反应过来:“陆薄言,我不能去!我明天还要上班!”
“我……勒个去!”洛小夕坐下来,猛摇着苏简安的肩膀,“你怎么不和人家说尸变呢!” 苏简安暗地里着急:“到底谁啊?你的秘书张玫?”
她忽然觉得脑袋空白,只依稀记得陆薄言的手指拂过她脸颊时的温度和触感…… “我知道。”
“呃,这么说太邪恶了,唐阿姨会承受不住的……” “苏简安,我知道你是故意的。”苏媛媛坐在沙发上,压低声音恶狠狠地看着苏简安,“我也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的伤早就好了,我的脚根本不痛。”